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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承认清华继教教育将要出轨

 

 

 

 
于总:这个我就提醒你们注意一下这个事情,因为有些事情可能是你们能控制,有些事情也不一定是你们控制,我希望你往顶上转告一下为好,因为我可能是有起诉权利,但我也可能是败诉,但是我跟清华打官司这权利我可能会捍卫,所以呢?我会在网上我也会做一定的呼吁,就像你说的作为学术交流吧。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对。
于总:那么真正出现这种局面是不是都会对清华进行一种伤害,我认为可能会,要是好的话,对我们国家的继续教育方面能有所促进。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有推动。
于总:那个如果大伙愿意讨论我就说你们准备一下,完事我们就一起来一个大讨论,也许我没有那么大能力,像你说的也就是最后没人支持我的观点。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这几年国内现在挑战大的学术权威的越来越多,而且也引起广泛的关注,您作为一个非常好的企业的总裁董事长,地震捐了100万,那么这种影响力我觉得您的观点肯定会受到重视,我都觉得你可以把你的观点提出来,比如说咱就对今天这老师,或者是某几个老师。
于总:今天我不希望他成为一点,他是无辜的,因为今天是你们临时抱佛脚把他请来的,他也不知道我们班的定位,他也讲了你们都是一上市公司,我的课件就是给上市公司高管讲的,那么他这个主题他就是咱们对象整错了,因为我是牛,他对我“弹”,我不顶用,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也听不懂琴声,我就选择离开,回家逗逗孩子去。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您不是我们钢铁工业会的东北分会的会长吗?
于总:不光是那个没有用,我连那个证都没领。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是。
于总:我可以告诉你,我负责任的说我要那证没有用,知道不?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其实你说这话非常在理,一个实质上能交钱来这学的,不是为了拿那个证,因为我们国家的教育制度以学历为主,结业证书只能代表你学过,那么你真正有本事没本事尤其是私企,就是您做自己企业的时候,我自己要养活这么些人,我自己要有自己的产品,这个时候这个结业证书是没有用的,除非给你一个哈佛的毕业证,可能还有点用。
于总:不是,人家不说了吗,像我这样,我只能告诉你这么一点,就是我上钢铁班的时候我就被骗了,知道不?因为他们当初招的时候我原始是高中毕业,所以我就说EMBA这好啊,我就参加了,完最后学院这块给我们通讯录都印出来了EMBA,我把名片都发出去了,EMBA多好啊,最后才发现学校又禁止了,说把通讯录收回去,学校严肃点,这不是EMBA,那么我行我就念吧,他当初也从东北请一个骗子,讲的是厚黑学。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于总我跟你讲……
于总:完事呢,我为什么我被骗完后还痴心不改的来,因为这次我看到的宣传太美了,我还想学习,所以我又来了,我又被骗了,所以这种情况我就说与其这样还容易造成我思维混乱,也可能我这个阶段不适合学习,我需要静思。那么到底是不是精神病我也不知道,但是怎么说呢?尽量咱们都在法律框架的范围内咱解决,昨天我说到学校门口游行,那是为了把你们学院的领导逼出来的一个策略和手段,我不会去为这社会再去添那么些乱,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是我们还是说到今天我不是说我看不起院长助理,没有这个概念,你说你得到这个授权,并且你今天确实给我拿出一个书面的盖公章的这么一个东西,证明学院还是非常严肃的、认真的对待这个事情。只是我认为他的重视的程度是否足以解决这个问题,包括我们的时间的浪费是否是一个全额退款就可以解决的,是否我们这个事情能变一个福利,成为一个好事情,对整个社会的继续教育的发展咱们也有一定的推动,这是我瞎思考的,像你说的我是谁?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不,真的,我觉得真的已经很深了,这些问题你想的很深,有的可能要比我们的一些项目负责人,或者说是我们的项目主管想的要深的多,这是我能肯定的。
于总:正常。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真的,绝对你想的很深了,我想打断你一下。
于总:您说。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就说清华是中国人的清华,要允许它犯错,对吧?
于总:对。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就像您做企业于总,您的企业您做了很多的分公司,他没有错误吗?
于总:完全赞成。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有错误就改正,那么在这条轨道里边,它要出轨的时候,即将出轨的时候您站出来了,如果您不站出来,这个班上五次课之后,学员们群起愤怒,然后那个局面将是不可收拾的。现在呢?就说他只上了三次,而且第一次50人,第二次110人,第三次人更多,在这个情况下您站出来了,我觉得对学院来说是一个幸福,对清华来说也是一个幸福,要没人站出来说,我们不知道张老师讲12点半院长来,院长根本不知道这事,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的,是有两个学员跑到咱们前台说要找院长打电话,我说什么事,我们才知道,立刻……我们内部的事情不跟您细说,您也知道学院拿出这样的承诺我们对张老师会怎么来处理,这个容后再议,绝对不会很轻的。因为造成这样的局面,我们很被动了,我们今天可以说所有的工作人员周末不该加班的都来加班,您也看到了今天很多的工作人员都来了,那么任何一件清华大学做的事情要允许它有错,我们觉得。那么能不能及时纠正,今后怎么做,是我们要讨论的重点。您对继续教育领域的揭示,事实上我国的成人教育、继续教育、非学历教育,以至于目前国内流行的一些公司办的参加这个培训就可以拿国外的什么学历这些事情教育部都没想过。
于总:对。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真是这样,因为我刚从杭州回来,参加了一个教育部主持的会,他都没想过,在会上吵得一塌糊涂。我觉得您做您的很专业的企业的领域的同时真的可以研究一下成人教育、继续教育这个制度建设,课程建设管理建设的一些课题,完全可以,您具备这个素质也具备这个能力,深度足够。
于总:我也赞成你的观点,我们不能因为病从口入不吃饭,但是还有一句话爱惜自己的人不能连自己身上的疮疤都爱惜,是不是?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有病需要治。
于总:我希望就针对这个事情我认为,如果要是真正能变成一个好事情那是最好的结果。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我觉得……
于总:我不想对清华造成一个伤害,只是说什么呢?能否这个事情最终造成了,因为我这个人好听叫另类,不好听挺混蛋的。我跟你讲,可能我自己认为就是好心容易当驴肝肺,你看不一定有很多人理解,但我不是为他活着。我为什么今天决定我要回去,就是我想我的宝贵时间我不希望再浪费在这方面,像你们今天是仓促应战。昨天请的老师原先定的今天来的都已经告诉行了你回去吧,就把人家推到前线来了,那么是不是还能仓促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能面对这种不确定性,搭上我确定的时间。所以呢我才选择……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我打断您一下。
于总:您说。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您对这个课程的理解,对继续教育的理解,对这种培训的理解远远高于你的同学。
于总:不是。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这是绝对的,那么我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比如说你对这个班或者对这些课程您已经是博士毕业了,你再来听,广大的学员都是大本刚毕业,公司做的可能有点迷盲,那么他需要听这些东西,大班是不好,就是咱们在这探讨的问题,非常不好。那么小班上课,但是有的人,因为我听到学员说大班有什么不好,有的学员……我不知道您私下里头交流过没有,他说我来一个目的是听课,另一个目的我要多认识一些人,干什么?对我的企业有帮助,我跟同学们一块交流,然后一块搞活动吃饭出去哪怕拓展,干这些活动的时候,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这个东西就说它是一个众口难调的问题。
于总:陈院长,您说的那可能,我也插一句,说实在的,当初我自命清高,我报钢铁班的时候我说,因为虽然我是钢铁行业,都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总,我就是来学习的,但来了之后我发现,我是人吧,人家也是人,人家还是高人,那么在这种合作里头、交流里头我们也确实得到了学习和碰撞,也确实是一个好的环境,是不?但我认为最主要的还是学习,如果要去本从恶咱就说了为了交友,它毕竟是一个边际利润。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我刚才是这个意思,咱们探讨这个问题……
于总:第二个像你说的这个大班教育,实质上我没代表学员提出来对大班小班这个异议,但有人表达了我们尊重,大班教育可能能形成规模效应,比方说请郎咸平来的时候是在大礼堂请的,那不光是一个资本运营班,钢铁班,乱七八糟的班都来了。为什么?就他在一个人高水平的时候,因为咱这个班有50个人你请郎咸平来不合场,咱做买卖咱得讲理是不是?只要是设备好,环境能控制住,大班、小班各有利弊,咱不评价,是不是?你只能把师资力量搞好是最主要的,是不是?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对。
于总:那么最起码我们现在说从课程的系统性师资的力量上,和老师讲课的随意性,朗丽君我听他上午讲课就……不是这屋吧,我给他骂了,我骂他不是因为我,他埋汰人家国有企业的老总吃回扣或什么的。我说不光是你们那年代了,他说他做九几年的时候怎么给回扣怎么去赔人家喝酒吐血,我上午骂完他,下午他讲课讲的真挺好,就是说什么?他说我就是一个演出怎么怎么的,他随意性特别强,有水平没人品,还是白搭,所以我这次才有这么爆发。这次可能也不怨大伙,就是我昨天晚上也碰到我刚才说的那事件,一美国人说出这么一套怪理论我太新奇了,我说你想出来的吗?说咱这个地震是共产党放一地下核爆原子弹,相当于400颗原子弹,中国要真能发明那样原子弹,早把美国给灭了。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没错。讲的比较远,而且想的也太怪了。
于总:不是他想的怪,美国确实用这招,布什他们为了转移国内矛盾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发动战争,掠夺资源转移视线,但是他不能拿小人心度君子之腹。说实在的要从反人类的角度说,我就说什么呢?小布什我希望他再干八年,他不光能把世界搞乱,他能把美国搞垮,知道不?但那样太缺德了,所以那个人我跟他我这人说我见人我说人话,但我碰到的是鬼。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该说鬼话了。
于总:他听不懂人话。所以呢?所以我跟你讲,所谓犯病了,多犯两天,我写了一个东西,叫斗天,这次冰灾,斗地,地震,斗病妖,病是指哪呢?指的是这次手病,就是妖是哪?我就说这次火炬受阻,他们妖魔话中国,那么手足患病也有,西藏也有,他也是我们的手足,他也有患病的意识,所以我说拼在今朝,我没有闲心在这浪费我的时间,所以我当时写这个诗我说“奥运将至,举国欢庆,冰雪突袭,藏独暴乱”。说实在的,还有 “手足患病”,我说“难事连连”,我觉得手足患病火炬受阻,汶川地震难事连连,所以博宇薄利捐款百万,号召同胞出力出钱,众志成城,扭危为安,我“扭”……所以呢?还下句话我就说了“中华崛起盛世明天”。我们也都有一种说实在的,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温饱,安全,回馈社会,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当中实现自我。胡锦涛说了,上日本一个小孩问他,说你为什么当主席,他说我没想当,大伙选我,我不能辜负大伙希望,我说我要答我说我想了,大伙不选我,大伙选我我也不当,因为我没那水平。他有那种水平,我着急我想学,所以这就是我“犯病”的这么个原因,因为我认为他是在图财害命。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我跟你说您基本不用学了,目前国内这些培训就不用学了,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下回我请您讲课了该。
于总:是吗?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真的。
于总:我这种人你敢请吗?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我跟你说你知道能讲什么不能讲什么,比如说有些话有文化的人可能有知识,但是有知识的不一定有文化,我们讲课的时候肯定要给大家感觉我有知识有文化,如果我要请你来讲课,我肯定要给你限定在清华大学的讲台上不能说什么可以说什么,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讲课了,以后你也学学培训,真的。你说就这种层次我现在我本人不去参加国内的这些培训,有些老师比如说魏杰。
于总:我听过。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什么郎咸平,北大的刘伟这些老师的课,他有新课的时候,我一定要去听第一节,听完以后我不去了,我觉得咱俩可以以后经常沟通,名片我给你了,你不用再去了,真的不用去了。
于总:01年的时候我闹过这个故事,我就把单位委托给别人了,9月份我背着书包上辽大,看我这学,学完以后从大一、大二、大三、大四什么EMBA、MBA乱七八糟什么我都去听去,反正我推门不要脸,要不让听,就你五个博士,边际成本为零,我这边际利润我听一会能怎么的,那老师也讲,讲完之后,我01年底02年初我到北京来注册商标,博宇商标,所以我到北大、清华里头我感觉有一种非常好的气氛,就是我听北大正大厅里头有一个台湾小老头讲禅宗,当时我给他说一个逻辑陷阱,今天老师谈了到唯心和唯物,我说不管从哪的角度他都是错的,但没想到他一句话就给我破了,所以我认为什么呢?就是北大和清华的人,就是你说的没有对错的问题,他就说混蛋逻辑他也是自成体系也是一套,值得去学,包括这些人我也值得去交,但是呢?我说像你说由大多数人不辨这种能力,还有什么这才是我们需要学的。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对。
于总:第二个就是我们辨别这个能力了,我不想在这浪费,你总不能讲90年代的厚黑学,怎么给他找女人?我认为就清华大学绝对不应该说在这课程上朗丽君嘴里说出来,怎么的晚上怎么找小姐,怎么给他配一个,我都会,我不做,因为我不是嫖客,我也不是给她钱客。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于总,我们再给老师做交流的时候比如说你这个课该怎么上,我跟您探讨这个问题,说的很清楚什么界可以越,什么话不要说。但是我们目前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决定了我们有些学员愿意听我们老师骂我党说社会的丑恶现象,愿意听那些靠边的不入流的东西,那么有些老师为了让同学们鼓掌说我这老师讲的好,哗众取宠,讲这些东西,事实上我们是严格禁止的,但你说他讲的本身内容没有错,内容也比较精彩,带一两句我们也不能说,换位思考,你想想……
于总:我可以告诉你们,他要是带一两句,为什么我今天就说,他要是像今天讲到汶川大地震,从人类的角度什么,咱就不去探讨了,带三五分钟都无所谓。我说朗丽君他们当初有N个人一带就根本就不是讲义的事了,你问问我们原先上过的课有几个按讲义讲的?你讲义都是最新的东西,要不咱就改,是不是?回去做个PPT,昨晚不就突击出来了吗,你们的效率应该行的,但是你们不能拿这个说你的管理系统有问题了,我认为并不是主观愿望性,那么我还想……没告我说吗当国家主席呢,我愿望是愿望,我的能力是我的能力,如果没有这金刚钻就不揽这瓷器活,揽了这瓷器活就得对人负责,我是这么个角度。尤其这些人都是中华民族我认为是个精英,他在创造财富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事我希望院领导能深思考虑,咱说真正的这个毒疤,咱给它拨完之后,咱清华真正向世界一流迈进的时候,我一看美国人我就放心了,我说你也就这水平,人家布什来的损招你还腆脸来说,我看完他就放心了。为什么呢?就美国人的智慧整半天他也是人。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他脑袋是直的。
于总:他直的?
清华大学院长助理:他直的,美国人脑袋是直的,我给你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你比如说我给你10块钱,你要给我找5块,对吧?那我给他20,买了15块钱的东西,他给我找5块对吧?我看了一眼他那有10块,我再给你5块,你找给我10块不就完了吗?NO不行,他得去银行把他手里20块换成4个5块,找给你5块,我亲身经历。他的思维是什么呢?学的时候有一个最基本的前人已经发明的所有东西我都要用,我们教育孩子的时候,我们现在儿童小学生做算数不许用计算器,你看美国的小孩怎么教育的?从一年级开始计算器用,我们教育说你用了计算器以后你怎么自己算啊?美国人说现在有计算器了,我用完了之后它永远都会有,思路根本就不同,造成了学的什么东西都不同,那么归根结底社会的经济体系不一样,我们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目前稳定,中国不稳定别说我们在这授课的上课的,我们的几亿民工,我们有句俗话:“光脚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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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 01 七月, 2025    Copyright 2007 by My Website